來到巴爾的摩的第二天,就有學長耳提面命的,要大家小心巴爾的摩的治安
引用他的話:輕則強暴、重則刺死。
我心中一直有個問題:到底為什麼治安會這麼差?
大部分的人都無法回答我這個問題,其中一個學長的解釋是,因為是
今天,始業式上,邀請了一名致力於巴爾的摩社區正義的校友來演講,Marisela B. Gomez。
她一開始便說,她沒有想到 Johns Hopkins 會邀請她。
當下我不明所以,直到聽到完整的內容,我對於Johns Hopkins 邀請她來演講真的倒抽一口氣。
幾十年前,當她也坐在台下聽著始業式時,
當時學校跟學生講述學校周圍,圍牆外的危險世界,要學生注意安全、不要出去。
身為一個在地長大的孩子,她心中震驚的發現,
原來那些所謂的危險,竟然就是她和她的家人、朋友和鄰居。
這件事深深影響了她。
(我不太記得她怎麼鋪陳的,切確的數據也可能需要再查證,可以參考她出的書)
這是Johns Hopkins 歷史上版圖的擴張歷程。
歷史淵源包括:
以前根據居住地區,若是在紅色區塊的黑人區,則銀行不借錢給他們買房子,造成他們很難擁有自己的棲身之所。
再者,當學校擴張時,往往給予的費用,不足以讓他們好好的遷徙,尤其是因為校地擴張,所以常常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要居民搬家,
然而一些長者,在搬家的過程中,也許環境變化離開熟悉的地方、也許經濟惡化、也許疾病惡化,在這醫療昂貴的國家更為不利生存。
據說曾經在2000(?)要收購土地時,竟然用的是1970年的地價。這件事情在當地人士抗議之下才取消。
在後來演化的地圖上,除了中央一條延伸到港口的白色走廊之外,
兩邊的黑人區域就像是蝴蝶一樣,稱之為黑蝴蝶。
經過統計,以平均壽命圖像化之後,地理位置也和黑蝴蝶的圖形不謀而合。
在開幕式的致詞上,她說
你們這些學生,不能就像直升機一樣,來了、念了書、帶走了光環,
這個光環,是Johns Hopkins周圍脆弱無法反擊的社區而造就成全的,無論你將來用這個光環做什麼,這是你虧欠Baltimore community的。
當你走到校園之外,請用這個視角去看巴爾的摩這個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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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沈重的演講。
但終於讓我有機會得到一絲絲心中疑問的答案。
當然,一個社會問題永遠是多層面且沒有標準答案的,
她提到關於種族、經濟和土地的部分(或是其他地我沒聽懂)
但如若沒有這些優秀熱情的教授,Johns Hopkins也無法成為項目第一或是學術殿堂。
不過經過這個演講,的確讓我在看待街頭那些令人害怕的事物時,多了很多複雜的情愫。